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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巍井】经年(十一)

🍊*预警:单亲父亲带女儿和巍巍再婚

🍊*巨甜预警!!





沈巍牵着小年的手还未走出两步,就被对头的尖锐刺耳的女音叫住“沈巍!你个贱人!”

 

沈巍捏了捏小年的手,无声安慰显然处于两难当中的孩子,“程女士,请注意言辞。”

 

程真真推搡开要阻拦她的己方辩护律师,细跟的高跟鞋狠劲的踩着硬地板响着聒噪的嘈杂,“落井下石!自己生不出来就想要抢别人孩子!”

 

沈巍对程真真夹刀带枪的话并不动脸色,身为当事人的他比欲看他失态的围观路人更冷静,唯有眼尾拉出料峭的锐利,“程女士,我们下一次法庭上见。”

 

唾沫喷子咄咄逼人从程真真涂了厚而艳口红的嘴中吐出,“沈巍,你还没嚣张够吗!我警告你,小人得志从来没有过好下场。”

 

“程女士,如今法治社会,不过是应社会征信体制建设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罢了。或许您对法律知识有所不了解,同一被告人但不同被告并不能合并审理。今天这一场是我们家同你的瓜葛,下一场才是我个人同您的账,请您为自己之前的言行负责起来。”

 

霜寒从程真真心口蔓开来,她自从私家侦探打听到沈巍不过是个幼师之后就对沈巍这个井然的再婚对象嗤之以鼻,觉得对方不仅是个男人还天真,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能将井然迷住了。哪能想到不是娇滴滴的美娇娘,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沈巍托沈面拿过来的U盘上面都是程真真指使别人给沈巍的各种威胁内容的备份,还有关于井年并非她怀孕生得的证据,因为程真真二婚后一直没法再生出孩子,男方又不接受联邦提供的试管代孕技术,所以程真真才会慌称小年是自己亲生,想借获得小年抚养权,接回家后用来稳固自己家庭的地位。

 

“你——”程真真扬手就要甩过去到沈巍的脸上,这一切的变数太大,沈巍皱眉还没等他来得及抬手,一直在他身边的井然已经锁牢了程真真的手腕,“程真真你敢动沈巍试试?”

 

程真真意图抽回自己被井然捏得骨头都发疼的手腕,不仅仅是痛,井然的眼神太狠了,里面翻涌着噬人的戾气,说是和纪录片里面杀人犯捅刀时候的眼神一样都不足为过,却发现挣扎不过是徒然,压根抽不开,待井然将她手甩走方狼狈后退,一个踉跄就整个人跌坐到地上。

 

井然牵起沈巍的手,人还没彻底从刚才那股狠劲中抽身,冷冷硬硬说了声“走。”他们穿过法院里面的长长走廊,枉顾周遭人群的各色眼神,若说刚才的井然是出鞘逼人的锋芒剑意,那沈巍自当甘做受霜寒的那十四州,若井然成了满堂花,他便当三千醉客之一也不妨。

 

他俩成年人跨步太快了,小年牵着沈巍的手一路小跑紧紧像条小尾巴一样缀着,井然的桎梏得死,沈巍轻挣两回都不见松开,只好待走到少人的地方喊了前头带路的井然。

 

井然松手时候注意到沈巍手腕上已经浮了一圈红,像是妃红色的手镯,正配沈巍凝琼脂色那般的腕。沈巍弯下腰将小年抱起来,他本做好了小孩会推拒他亲近的准备,毕竟他在庭上给出那些关于小年出生来历的事情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打击过大。没有谁会不希望自己不是自己父母怀胎十月后亲生,所以试管孕育技术一直以来饱受诟病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可小年还是一如既往亲昵的揽住沈巍的脖子,沈巍拍了拍孩子的背,细语安抚“我们回家。”

 

沈巍让小年先上车,在打算自己也弯腰进去同时被人从身后按住了肩膀,“你不是去驾驶位……”后面的话都成了轻巧的哼声,沈巍被板着肩头按在了车身上,有鼻息扫过他的鼻峰,接着而来的是温热的唇,井然从来没有没与他接吻过,他们之间第一个吻唐突又鲁莽。

 

舌尖描摹沈巍唇峰,一路扫荡到唇角,最后张嘴含着那下唇半逼迫沈巍为他张开嘴,井然轻易撬开了沈巍对他毫不设防的唇。交错的鼻息不分彼此的纠缠,到了后头,肺部的氧气被消耗殆尽,沈巍喘得更厉害,呼吸一波波无意识撩拨井然,让井然没办法止住攻陷的步伐。手滑落到沈巍过分敏感的腰侧,也给沈巍敲响了小年还在车厢内的警钟,沈巍最后以在井然的唇上留下一个浅不可见的警告意味唇印将这出接吻告终。

 

“去开车。”沈巍努力小口喘气平复自己的震如擂鼓的心跳,他知道自己的面皮薄易红,耳尖更是冒着胭脂色,好比深闺少女含羞带怯时候的脸上红晕,这话说得更像欲拒还迎。

 

幸好井然也知道自己刚才举止过于冲动,连车里头的孩子都没顾不上,可经历这番过后,他看见了在法庭上骄傲的沈巍,也看见了对家庭万般柔情的沈巍,确实难以忍住心上的喜爱凑上前亲近沈巍,心口胀满有千万言语想要与对方诉说自己心意,可走了一路,思来想去没有什么语言可以表达心中所想一二,唯有肌肤上的接触,贴近沈巍的时刻才能让他那股冲动平静下来。

 

 

 

 

“小年,我和你爸爸出去一会,照顾好自己。”井然轻轻敲打房门,小年原本开着小台灯在补作业,闻言转了半圈转椅,点点头,抬手给嘴比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然后挥挥手同井然告别。

 

沈巍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井然下楼的脚步声无奈摇摇头,“我什么时候答应同你出去了。”这是自然,打从下午井然的那个亲吻以来,之后沈巍对上井然时刻都总有些不自在,所以每每对上井然的视线沈巍就会刻意偏过头去由视线飘走,也不全是羞怯,是种归纳不来门类的悸动。

 

“有重要的事情请沈先生劳驾一趟可行?”井然为沈巍推开门,软凉的风顺着空隙吹进来,门外的光色给井然身上披了层月白色同桔梗灯色混合的薄纱。“你都这么说了,我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沈巍放下书迎上外头的徐风。

 

“你也不好奇问问去哪,做什么。”他俩在路上并肩走,漆黑的两条人影在路灯照亮下变呀变,时长时短。风擦两人身而过,不经意间将彼此的气息带给对方,是让人安下心神来的熟悉。

 

“要是你不想说的我怎么问你都不会说,但如果想要说的话,何时都会想宣之于口。”沈巍侧了脸过来,对上井然略有疑惑的眼,“今天对不起。”

 

“你道歉做什么?你都没说错。”沈巍打断他,“可我没有照顾到你们的情绪,尤其是小年。”

 

“你之前教过她,要学会面对自己不喜欢或者害怕的东西,没有谁的成长全是一路坦荡,今天是个小波折,小年她要是调节不过来那是我之前教育的失误,当然也是你的教育失误。况且,我本来就打算等她大些告诉她的出生于试管孕育,如今看来不过是早了而已。事实真相虽会延迟但必须到场。完全没有必要隐瞒,这话你不来说,我也会开口,资料我一直准备着,不过是原本念着想给她留一个颜面,我会再次以个人名义起诉她。”

 

井然眼神暗了暗,又想到了程真真要出手伤沈巍时刻,他都舍不得动分毫的沈巍,要外人伤了,断然是不给对方好过。程真真丈夫的信息,早已经被井然一并细无巨细的囊括进了他调查的信息网里面,是否将程真真背后有关联的人拖下水,也不过是井然一念之间。

 

双方都有心事,这边的沈巍明显还没有真正将井然刚刚那番话听进去,“沈巍看我。”沈巍注视着井然抬起左边胳膊,右手两指做着小人走路的动作,一路从井然的手背走到手肘,凌空着走到了沈巍的面前停下来。“况且时代总是在变化的,可能在我们这个年龄层的人看试管代孕这件事情有违千百万年来人类的生育模式,但在小年那个年龄段呢?”

 

风声差点就要将沈巍那句“知道了”给淹没掉,他总有种井然在用哄他语气的错觉,工作上都是他以成年人身份来照顾小孩,多半说的语气也都是半软带哄,如今遇上了一回有人这么同他说话,反感倒没有,就是有种身份对调的不习惯。

 

“你怎么?今天上午这么思路清晰,条条有理,现在到了晚上就还没想开吗。”井然已经看见了商圈的斑斓光色,还有段距离呢,他原本以为克制好的心跳又咚咚咚在耳膜上反复提醒他,快到了。幸亏周围并不算静谧,不然井然还要怀疑会不会叫身旁的沈巍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离开校园后很少人有人来开导我,有点诧异。”在遇到井然之前,沈巍在工作上带幼儿园里面的小豆丁,在生活上还要照顾读书的弟弟,上头基本没有个长辈来给他指点教育。

 

“今后你就有了,但得看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井然指了指一个珠宝店,“这里。”

 

沈巍登时明了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顿住脚步,便因而落了井然半步,井然侧了身来“还要我牵你进来吗?”

 

“你下次该提前告诉我。”沈巍主动迈上步,重新拉回他们的距离,井然刚将单子拿出给柜台服务员进行了简短的交流后,对在一旁不看那柜子里高亮度的各式首饰的沈巍说,沈巍对这种饰品不感兴趣他是知道的,所以婚戒也是他擅自设计好再送去定做的,“可是提前说就没有惊喜了。”

 

沈巍点点头,在心上琢磨着该送什么给井然当回礼,不过他的心思被井然猜了个正着,“你不用想着还给我什么,要是这么认真一笔一笔算下来的话,你每天给我做的早饭我这辈子都偿不清了。”

 

服务员捧出来两个首饰盒子,“井先生,您的。”

 

井然礼貌道了谢,便打开首饰盒,“我给你带上可以吗?”这里人流不少,沈巍有种周遭全部人的目光都善意往这个方向聚拢的错觉,头顶灯光打落下来也过分炽热了,蒸得他面发烫,胸怀揣了只脱兔,蹦跳不停一个劲儿撞击他,沈巍动了动象征已婚的无名指,最终还是朝井然递出了左手。

 

婚戒被井然从首饰盒中取出,细微冰凉的金属圈套擦过指缝,沈巍颤了颤手,可被井然一直紧紧握牢,又是吻,但不同与下午那个带着侵略性质的亲吻,这个吻呵护小心落在了佩戴上婚戒的左手无名指上。

 

店里的工作人员聚了过来,甚至有经过的闲暇路人,旁人为他们鼓奏的掌声是美好的贺词。

 

早在婚照相机“咔嚓”拍落那一刻,或许更早,他们在生命中相遇抬眼的第一眼起,他们注定是彼此生活中最密不可分的部分,对戒也好,亲吻也罢,如数是他们从远处走来又往远处走去余韵的回响。

 

 

*化用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献钱尚父》唐代: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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